發(fā)布時間:2022-08-23 |
“百年大橋勢如虹,東方港口融百川”。17年前,在風高浪急的外海,中交三航局職工以過人的膽識和魄力,運用高效、科學的施工技術,僅用3年時間就建成了中國第一座真正意義上的跨海長橋——東海大橋,開創(chuàng)了中國外海超長橋梁建設的先河,為上海建設國際航運中心建設打下了堅實的基礎。
17年后,由于水流經過樁基時產生“繞柱流”的長期影響,橋墩區(qū)域有沖刷現(xiàn)象,對大橋的正常使用造成了安全隱患。當時參與大橋建設的三航局職工再出發(fā),新船舊人攜初心,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大橋下,從“建橋”到“護橋”,項目團隊承擔起205個橋墩下部群樁區(qū)海床沖刷防護任務,這對東海大橋安全度過第一個百年設計基準具有重要意義。
東海大橋是連接洋山港與上海的唯一陸上通道,意義不言而喻。17年前還是三航局二公司一名施工員的毛娟龍正是大橋項目親歷者,親身參與了東海大橋的建設。
17年過去了,這次作為項目經理,毛娟龍帶領團隊回到東海,大橋的鋼筋鐵骨就是脊梁,斜拉主塔化作軀體,毛娟龍在項目部年度職工大會上激動地說,“這是我們的匠心之作,我們要守護好它!”
“第一個感受就是熟悉,海域、洋流、風,還有東海大橋的樁,都是那么的熟悉。”此次東海大橋項目部黨支部書記黃超感慨地說,即使任務重、工期緊,一個個擔子壓在了肩頭,黃超和300余名項目建設者職工依然對能夠再臨東海,為曾經親手打下的基石添磚加瓦感到興奮與自豪。
作為國內首個跨海大橋防護工程,在工藝工法方面沒有任何前車之鑒。施工點離岸距離遠、精準拋填難度大,由于水下沉樁均為群樁,直樁、斜樁彼此交錯在一起,這讓已成熟的直溜筒水下拋石工藝“失了靈”。
“既然有成熟的聲納探測系統(tǒng),能精準定位樁基位置,我們就將直改斜溜筒,調整角度將溜筒更精準的送到樁群內部。”毛娟龍在施工策劃會上提出新思路,前所未見的新問題點燃了三航人的創(chuàng)新頭腦,國內首創(chuàng)的斜溜筒拋填工藝就此誕生。
工作經驗豐富的黃超告訴記者,海上施工相比陸地的房建,更“吃設備”,好在今年一月,三航局自行研制的集砂石水泥料存放、混凝土攪拌、袋裝混凝土打包、運輸、拋填為一體的新型拋石溜筒攪拌船——“三航砼26(28)”順利下水。這兩艘“A”類船舶也讓廣大船員們興奮不已,原來,“A”類已是行業(yè)內的頂級船舶,無論是船舶本身各方面的性能還是生活設施都算得上“頂格”。
工作在局里最先進的船上,操作著自行研發(fā)出的一套精確、高效的系統(tǒng),讓項目職工們自豪之情更加澎湃。
海上施工有種說法叫做“看天干活”,護橋工程備受潮水影響,基本上抓著合適的潮水才能開工。“每天高潮低潮的時間都不一樣,原則上是相隔6小時34分,比如等到小潮汛的高、低平潮,大潮汛的低平潮,什么時候它出現(xiàn)了,而風浪條件又合適的話,我們就要進行防護施工。”黃超說道,風浪瞬息萬變,潮汐即使能估算卻也無法固定時間,于是凌晨三點、傍晚時分都有可能是項目的工作時間。
今年的氣候又格外炎熱,中午時分甲板的溫度能到五六十度,為合理安排工作時間,項目部采取了“做兩頭、歇中間”的時間戰(zhàn)略,雖然工期很趕,但為了職工身體健康項目部仍堅定做出了選擇,黃超表示,“如果適合工作的潮水出現(xiàn)在11點到15點,我們現(xiàn)場會作一個判斷,基本會放棄這個潮水,不安排施工。”
值得一提的是,烈日高掛,三航局工會與二公司工會兩級工會皆對項目部及時送去了高溫清涼,防暑降溫成為安全生產中心工作。兼任項目部工會主席的黃超告訴記者,每天清晨施工船上的一口口大電飯鍋就開始煮綠豆,熬出一鍋綠豆湯放入冰箱,待到下午兩三點,項目部的兄弟們便能喝上一口冰涼微甜的綠豆湯。
接下來的日子里,防護項目部還將對抗臺風、寒潮,如何應對這些大風大浪與日夜顛倒的候潮施工,項目部職工們時刻做好準備,2天一個橋墩單邊的袋裝碎石、3天一個橋墩的袋裝混凝土,他們堅信“量變引起質變”。
17年來,海水拍打橋墩,激起浪花朵朵,踐行錚錚誓言。潮起東海,從“建橋”到“護橋”,是三航人的海上堅守。
作者:姚俊臣